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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展|动漫公司如何把握新消费机会?淘宝+十二栋+萌芽熊+新世相+时代卡通研究院分享了这些|雷报

9月28日下午,雷报联合喜悦娱乐、玄机科技在第17届中国国际动漫节期间举办了以【问道2021:大动漫,新消费】为主题的动漫产业高峰论坛,这是雷报主办的第三届“问道”系列动漫产业高峰论坛。

ip展获悉,来自腾讯、优酷、淘宝、爱奇艺、芒果TV、网易、融创文化、字节跳动、快手、玄机科技、椰子传奇、中影年年、万维猫动画、精英动漫、森宇文化、喜悦娱乐、皮皮鲁总动员、凯叔讲故事、万童亿像、万像文化、一几文化、虚拟影业、Sandman Studios 、十二栋文化、萌芽熊、新世相、友诺动漫等等上百位平台事业部负责人、CEO、VP、投资人等参加了本次活动。

ip展获悉,活动主体部分圆桌论坛板块共设置了国产动画、少儿内容、虚拟偶像、以及文创消费四个分论坛。文创消费内容论坛部分,雷报邀请到了淘宝二次元行业总经理河童、十二栋文化|霹雳Toby CEO刘梦婷、上海时代卡通研究院院长武力、萌芽熊合伙人黄洁立、新世相|千鲤文化CEO敖子睿与圆桌论坛主持人、大堤文化创始人陆诗琪同大家一起交流、探讨IP新消费成为新热点的当下,动漫公司应该如何把握机会?

以下内容为【文创新消费圆桌论坛】现场实录,由雷报整理而成:

大堤文化创始人陆诗琪:很多人都在作盲盒,盲盒是新消费的一个切口吗?

上海时代卡通研究院院长武力:盲盒从泡泡玛特开始,上市市值最高达到了千亿,盲盒肯定是这几年的一个热点,热点的产品类型,很多IP也可以去开发盲盒,它一定是一个切口,但一定不是唯一的切口,只能说在目前各种纬度的切口上,它应该是一个比较火,而且还处在一个较高位置上的这样一个品类。

其实我们去看市场上IP衍生产品的话,类型其实是很多的,盲盒只是一种创意销售方式,潮玩并不止盲盒这一种形式,如果你的产品足够有产品力,IP也足够有号召力,按照潮玩的模式卖也是可以的。

现在除了泡泡玛特,还有TOPTOY、52TOYS,大家都有盲盒这个品类在卖,但也还有很多其他的品类,比如女孩子可能都比较了解的棉花娃娃,它还有一个娃圈,所以在IP衍生品或者是IP文创品方面,其实还有非常多的维度。比如在文旅向IP的衍生品上面,除了可以用盲盒的方式去售卖,还应该展现更多的当地特色创意或者其本身的历史文化积淀,有这样的历史文化来为IP背书,能够呈现出更好和更有趣的东西,比如最近比较火的三星堆的作品,类似这样的东西你可以用盲盒的形式来玩,也可以把你的更有文化价值的东西通过其他方式来呈现。

萌芽熊合伙人黄洁立:我昨天还问了一个在终端做自动售卖机的朋友,我说盲盒切入文创产品,现在还是不是一个好的切入口,他非常肯定地告诉我,“是的”,那说明从终端的反馈上来讲,盲盒的销售数据还是在不断地增长。而随着盲盒成为一个新的爆款消费品、增进了整个玩具产业的飞速上升,盲盒本身也变成了带有流量的关键词。

ip展获悉,在2017年的时候,盲盒火了起来,那个时候,你只要有盲盒现货有随便一个形象,不管狗啊猫啊猪啊各种,基本上都可以卖。在那个阶段大对产品本身的要求没现在那么高,整个消费市场也非常非常饥渴。但在2021年的时候,你会明显发现,因为疫情也好,盲盒产品丰富起来了也好,整个市场已经回归到了比较理性的状态,大家对IP、包括对盲盒的设计、工艺、主题等,要求都变得越来越严苛。

再谈下盲盒跟消费品两个词,盲盒之所以和IP捆绑得这么深,因为它是一个能很好三维呈现IP的产品,尤其是卡通类、形象类的,在当下,IP和消费品的界限也越来越模糊,绑定也越来越深入。比如泡泡玛特,对资方来说究竟是更偏一家IP公司还是更偏向一家消费品公司?包括现在又开始做乐园,开始投资动画。我个人认为现在的公司都是IP+的模式,迪士尼、三丽鸥、泡泡马特都是,IP需要载体,消费品、电影、零售店铺都是IP的展现形式与落脚点。但也是因为盲盒它成为一个新的流量,很多新生代IP是通过盲盒这样的消费品被大家所认知的,所以大家会对这些IP的初定印象停留在盲盒,比如像泡泡玛特旗下的MOLLY和DIMOO,也是通过盲盒这个品类先被用户所认知,后来才扩展到其他的一些周边,比如徽章、3C周边等等。

ip展获悉,主流盲盒现在主要可以分成两种,一个是人形体换装型的,其实它的底层逻辑比较像芭比;还有一种是你的IP本身就具有很强的话题性,很带梗,能够产生非常大的宣传和联动的效果。另外就是刚刚武老师说的,其实盲盒是属于潮玩的一种形式,现在还有一些个人艺术家是通过先去发售大娃,去吸引用户,或者通过摩点这样的平台先去发布产品,取得不错的销售成绩之后再切入到盲盒这个赛道。做盲盒,前期的投资金额是相当大的,没有个100万是拿不下的,而且不只是钱的问题,有了钱以后能不能找到好的设计师,你的工艺是不是能通过你的监修,检品、售后,是一系列的非常复杂的流程。还有就是通过做一些配件类产品,比如盲盒收纳盒,相信也有公司是靠这个附带品类,通过盲盒这样一个大的产业来赚到钱的。另外就是刚刚论坛各位在谈的元宇宙,比如NFT盲盒以及一些数字化的藏品,其实也都是盲盒的一个延展形式,包括现在,笔和本子这类文具也有盲盒(盲抽),所以盲盒这个词已经成为生活的一种形式,并不单单只是我们所谓的盲盒玩具的这样一个产品。

淘宝二次元行业总经理河童:盲盒现在在天猫应该算是占比最高的品类,但在淘宝并不是这样,因为淘宝目前还是生态相对比较多样性的一个状况。我们做淘宝行业运营,更关心是的它整个生态链的变化,我觉得首先,盲盒它不是一个品类,它是一个玩法,盲盒里装的东西才是品类,盲盒只是一个玩法,很多时候我们在想盲盒这个东西它有没有市场,其实是要理解它背后的消费者的变化。首先我们肯定一件事是盲盒这件事情肯定是有市场的,但这个说法非常狭义,我更愿意说潮玩这个行业是有市场的,而潮玩背后,其实应该是年轻消费是有市场的,而并不能说盲盒今天就能代表所有年轻消费背后的变化。

我们要肯定泡泡玛特这么多年来的发展给市场带来的积极作用,但我们也要知道,泡泡玛特从17年、18年就开始打磨他们的供应链,他们在这方面做的事情并不只是我们眼睛所看到的,他们其实也做了很多跟电商跟和运营相关的很扎实的一些东西,所以在这个背后,如果从经济学的角度去理解,我们可以将它理解为一个人均消费的属性,这样可能我们会更容易去解读,如果我想进入这个行业,我应该怎么做。

我觉得刚才黄总说的很好,就是它其实是一个流量玩法,如果你今天用盲盒或者潮玩这种玩法去帮你开拓一些用户圈层,帮你把一些以前可能不关注二次元IP,不买二次元衍生商品的这些白领,包括一些其它的消费用户引进来,我觉得这是件好事,但你如果说你今天就是要在二次元的这些用户里去拓一个品类出来或者拓一个这种所谓的趋势和类目出来,让他们去消费,我觉得这就是一个割韭菜的想法,是不健康的。

包括我们在运营行业也是这样,很多时候我们都讲的是规模,当然这个行业的规模越大,我们越高兴,但其实你也应该站在商家的角度来看。我和很多创业公司都聊过,很多公司说,我们现在能不能开始做盲盒?我说你真的要好好想一下这件事情,首先你拓一个新品的背后,它是一个完整的供应链的改造,供应链的改造成本是非常高的,而且盲盒背后,你是用它的IP价值去做衍生,还是做原创,还是把它作为艺术品的一种,这个完全就不是说两回事儿,那就是几回事儿了。

所以我总结一下我的观点,首先我觉得年轻消费这个趋势一定是没有错的,但如果说盲盒是趋势的话我觉得这个说法很狭义,不能宽泛地用这句话去让我们理解今天的市场就是这样了,这是很容易踩雷的,另外就是如果大家现在想进入这个行业,我还是要奉劝大家一句,首先真的要想好自己背后的优势,我的优势是原创,还是IP渠道,还是工艺,等等这些,一定要想好这件事情,像现在我看到差不多超过70%的盲目进场的卖家都是亏损非常严重的,所以希望大家冷静点看待这件事。

十二栋文化|霹雳Toby CEO刘梦婷:其实各位老师已经说的比较多了,我也是非常赞同的。盲盒对于IP来说它是一个赋能,但是如果是作为切入口的话还是一定要慎重。

拿Toby这个IP来举例,我们做衍生品遇到的比较多的问题是粉丝的购买力不足,就是我们通过一些社交媒体去发布一个新产品之后,得到的反馈都是“很喜欢”,“这个产品很可爱”,“会去购买”,但当这个产品真正生产出来,粉丝的转化率却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理想,所以IP的变现对我们来说一直是一个难题。

现在大家都流行说潮玩这个概念,大家普遍认为是潮流玩具,但我们认为潮玩它其实是潮品+玩法,潮品它代表的是IP的品质和质量,玩法它可能是盲盒的一种概念,或者是扭蛋机、夹娃娃机,从古至今,其实“玩”这个东西的概念一直都有,这是人本身所带有的属性,玩法就是叠加在潮品的基础之上,给IP一个针对粉丝或者泛粉丝的购买它的理由,我们在这条路上也是进行了一些尝试并得到了一些比较好的反馈,但如果长期来说的话我们觉得这条路现在还是比较艰难的。一套盲盒的开发成本,大概也是洁立老师刚刚说的,在80万-100万这个区间,我们公司大概也是这样的情况,也进行了一些试错,成功的案例和失败的案例都有,所以我觉得IP方还是要更加地慎重。

新世相|千鲤文化CEO敖子睿:我们一直是作为盲盒行业一个比较边缘的旁观者,我们入场的方式就是授权给这些大厂去做,一个原因是人力和精力的成本都很高,另一个原因是我们本身就不是产品型的公司,我们是创意型的公司,其实我们觉得要做盲盒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调动很大的人力精力,整个团队去做,后面还会面临销售等问题,那其实我们是更擅长把精力放在内容的原创,很多的建设,包括它的这些基础运营上,盲盒确实是很赚钱,很多厂商都在说这个东西很赚钱,因为我们本身就是做原创孵化这一块的,所以还是会有些心动,但还是没有正式地入场,现在通过授权的方式先跑跑看。

我觉得盲盒是一个会逐渐趋于理性的消费,我是很早入坑,但也很早出坑,那些东西摆在家里,可能会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扔一两个,但我觉得中国的人很多,还是会慢慢渗透,这个会变成一个很正常的消费通路。

大堤文化创始人陆诗琪:刚刚河童老师有提到淘宝端的一个消费变化的问题,那么我想问一下河童老师,淘宝二次元作为一个渠道和平台,您有没有察觉到消费者这方面有出现什么样的变化?以及您针对消费者的变化,在经营策略上有没有什么调整?

淘宝二次元行业总经理河童:消费者的变化其实从市场层面来说,它是客观变化,从平台来说的话,其实我们的反应是后置的,并不是说今天我们去设计市场未来发展的一个宏观的方向,让大家看到淘宝说今天做什么,那我们就做什么。我们每年在去发现一些趋势和品类的时候,其实很多时候是先发现行业的、圈子里的人在玩什么,然后才会说今天我们应该服务大家做什么,所以平台其实是后置的,这些机会其实每年来自于市场,每年也都在发生变化。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说年轻消费永远是有机会的,因为他们其实每年都在发生着自己圈内的玩法,或者把之前传统的一些玩法去做迭代和一些新的变化,所以从这个角度而言的话,其实我们每年都在发现一些新的机会,这个我觉得是市场带给我们的一些好的地方。

从我们自身来说,其实我们能做的事情很有限,可能就是改造一些规则,比如我们在搜索端针对某一些二次维度去做一些加权,或者对某些商家去做一些集中的提升,这其实都是很有限的一些事情。

我觉得市场本身是客观的,不管今天我们是运营淘宝,还是运营自己的一家企业,还是运营自己的一个IP或者一个平台,还是像刚才说的,我们需要理解的其实是今天的市场它客观存在的商机在什么地方,这个事情并不是说市场给了我们一个灵活应答,而是我们应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有这样,这件事情才可以做得到,而并不是说我是一个原创IP,但我非要做那些头部IP应该做的事,或者一个艺术品IP,非要扎入二次元的圈子,我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

大堤文化创始人陆诗琪:好的,那淘宝二次元近期对IP公司有没有什么扶持政策呢?

淘宝二次元行业总经理河童:从我们的角度来理解,IP方共同的属性是他们运营内容、粉丝的能力比较强,所以其实平台能做的事情很有限,如果我们能在这个角度去根据大家的属性做一些事情的话,那只有一件事情能做,就是我们改造流量,改造搜索,比如我们改个关键词,改些搜索引导,或者把大家的一些IP关键词从私欲拉到公域来,这件事情可以做,但其实起不到那么大的作用。

我觉得更多的还是应该让IP方本身的内容价值、粉丝流量价值跟供给侧的价值发生关系,这件事才有意思,把IP去有效地跟供给结合起来,其实这个才是今天淘宝在做的事,这个不是前端的事情,而是要改造后台和状态的事情,而且这件事不是光是淘宝要做,也是我们任何一个领域的从业者应该要思考的。

大堤文化创始人陆诗琪:霹雳Toby是我非常感兴趣的一个品牌,您在做这个新的IP的时候采用的是什么样的孵化方式,能够以这个为例聊一下新品牌的孵化吗?

十二栋文化|霹雳Toby CEO刘梦婷:其实我觉得针对不同的IP,肯定是会有不同的孵化模式的,我会从它的内容运营端、衍生品端、或者传播端出发进行一个分级的评定,内容端的话,大家经常能看到一些轻量级的内容,比如头像、壁纸、表情包等等,还会有一些深度的内容,像动画番剧或者一些视频向的内容;衍生品的话,目前像Toby这个形象,它是刚出了自己的一套盲盒,其他盲盒也在开发过程中,还有线下的十二栋的夹机站也是它的一个主要的运营场地,它的传播端有微博、公众号、抖音、小红书,这些平台的粉丝粘性也都是不错的。

所以我觉得如果要综合评定这个IP的话,应该是从不同的维度去进行评判,然后公司会根据评级投入不同的人力或者是财力,有点像内部的风投,会给这个IP一些支持,然后Toby它比较好的表现形式就是在衍生品端,所以公司会在衍生品端进行更多的投入。

大堤文化创始人陆诗琪:如果把霹雳Toby跟十二栋文化旗下其它的IP品牌相比较,在商业开发方面有没有什么区别?

十二栋文化|霹雳Toby CEO刘梦婷:我讲一讲旱獭吧,旱獭的开发主要针对内容层会更多更深入一些,它有番剧,大概是半年更一季的一个情况,内容也是围绕旱獭的世界观去展开,它有一些小伙伴,他们之间发生了一些很有脑洞的故事,它是有这样一个内容层面的支持。

然后类比Toby的话,Toby它是一个路人缘很好的形象,就是你看了这个形象你就会觉得它很可爱,包括粉丝的一些反馈也是,他们觉得自己的身边好像真的存在这样一个小鸭子,所以我们对焦的可能更多是像三丽鸥、Hellokitty这样的形象,我们希望每个人的家里都能有一只这样的小鸭子,陪伴他成长,所以它跟旱獭的策略是不同的,商业模式上更多的是一些衍生品的开发,包括今年有一些文具类和生活用品类的更多的sku的研发。

大堤文化创始人陆诗琪:最近这几年,萌芽熊在IP运营和商业化模式方面有没有什么变化?

萌芽熊合伙人黄洁立:第一个是运营上的一个侧重点,因为我们现在在国内的一个流量基本上是在3000万这样的一个量级,视频的累积点击量也超过了62亿,抖音的粉丝是1700万,快手大概是

690万,微博130万,小红书是25万,其实从国内整个的现有平台的运营数据来看,已经很难再有一个层级上的突破了,所以我们从去年开始在尝试做一些海外的拓展,比如在日本,我们现在是有55万的粉丝,整个视频的点击量也突破了4个亿,包括在商品化这块也有在日本进行销售;今年也签了巴西的代理,差不多在四个月左右的时间跑到95万的关注粉丝量,今年圣诞节期间在巴西也会有货品的销售,而且我们发现海外的

TikTok也还是比较值得去抓的,所以中文的简体版也会在10月的时候在海外的YouTube上来进行发布。

经过两年的时间,我们也确定了萌芽熊整个番剧的项目,最近在朋友圈还有外部展示的一些图片里可以看到,萌芽熊家族扩展到了九只,我们现在在小红书和抖音上也会有一些类似于番外篇的呈现,基本上也取得了不错的成绩,我们也在计划做60集连续的短剧,会有一个小女孩的形象,也会有她的爸爸妈妈一起来出现。

在实际业务推进过程,我们也觉得公司也需要一些非常大的项目来做一些比较好的背书,所以去年我们是和三丽鸥签订了一个动画短视频的外包项目,第一期的30条内容已经全部做完,现在开始在做第二期,也是在抖音上去进行投放,这当中会涉及到更多三丽鸥的一些形象,比如Hellokitty、Kuromi、大耳狗等等,这是业务上新增的板块。第三点就是我们在今年的暑假档,在上海的虹桥南丰城落地了我们第一场售票的展览及快闪,数据方面的反馈也是非常好的。有超过百万的用户到现场进行拍照打卡,售票区域销售了6000余套门票,衍生品店铺生意也很好。

大堤文化创始人陆诗琪:感觉收获还是蛮大的,无论是海外拓展也好,还是内容也好,都做得特别好,因为这次我们论坛的主题是新消费成为热点,动漫公司如何把握机会,那么萌芽熊在这个新消费的趋势下,有没有面临一些机遇和挑战?可以挑一些比较特别的部分和我们分享一下吗?

萌芽熊合伙人黄洁立:一个是机会,回到盲盒这个品类,我们之前也有和52TOYS以及圆梦合作去开发萌芽熊的产品,但因为前期不太熟悉供应链,所以整个商品的上市时间比预期要晚很多,最后的销量也不算太差,一共卖出了大概13万只,但相比盲盒圈单款20万只的小爆款或者单款60万只的大爆款,还是一个比较遥远的数字。

我们后来也咨询了很多业内的朋友,他们说绿色其实算是盲盒当中比较雷的一个颜色,所以像在新形象的颜色设定上,我们也是希望不要犯我们绿熊的一些限制。另外围绕盲盒,因为还是我们比较希望切入新世代的人群,进行了外围品类的一个拓展,包括汉服、棉花娃娃等等,还有其它的一些衍生商品也是围绕这类人群来展开一些合作。多个被授权商智间通过萌芽熊的IP来做一个链接,最后形成销售的相互促进。

另外近期比较大的困局是招人的问题,这也是一个行业内大家都很头疼的问题,对此我们会尝试去带一些新人或者还是会尝试一定的外包,从而尽量去推进项目的顺利上线。

大堤文化创始人陆诗琪:我其实很好奇您海外拓展的团队是怎样搭建起来的?是海外的人员还是我们中国这边的?

萌芽熊合伙人黄洁立:日本这边我们签订的是日本当地的一个代理(可澳恩),它是电通投资的,有着非常丰富的IP运营经验,我们是通过一次参展结识的,他们认为日本的市场虽然很成熟,但是像萌芽熊这样多肉或者是植物属性的IP在全球范围内还是非常稀缺的,另外三维短视频这样的形式在日本也是比少有的,而且当时TikTok在日本也已经有比较不错的数据爆发,所以也是借由这个机缘巧合,先展开了日本的市场,我们和海外以及国内的一些代运营公司,包括当地的一些代理都聊过,发现还是要做一些当地语言的译制才能跑通,所以这部分我们也是希望国外的译制团队来进行介入,因为国内翻译的内容还是会有语感或者文化上的问题,包括像巴西的葡萄牙语也是由我们国外的代理方直接进行翻译和制作的,大概是这样一个情况。

大堤文化创始人陆诗琪:上海卡通研究院有很多的IP,而且IP基本都属于不同的领域,所以我想请问武力老师,在进行不同领域的IP开发的时候,怎样才能找准他的发展模式?

上海时代卡通研究院院长武力:我觉得这可能要根据每个团队和每个公司的优势、基因、或者是团队的特点来看,拿我们自己来举例子,按这样的逻辑来看的话,因为我们背后是有个研究院的,一个IP产业从常识到规律到历史,包括不同IP的成因,这些都是我们要去研究的范畴。另外,前几年我们用我们自己的专业团队帮不同类型的IP做策划和设计服务,做衍生品的服务,所以在这些方面,这是属于我们自己的基因,那么我们在选这个不同的原创IP开发的赛道的时候,就会根据我们自己的优势和我们团队的基因来看,比如我们第一个商业开发是杭州的西子猫猫,就是因为我们的团队就在杭州,我们团队对这座城市是有感情的,包括很多小伙伴他就是杭州人,而且对于杭州的地理、历史、景点,各方面也都比较了解,包括我们的一些基础的合作资源也可以在杭州展开。做国内城市的文旅IP的话,肯定要把国内的城市文化和当地特点都研究透,你才能去做这件事,所以我们用两年的时间把整个文旅IP的模式和模块都跑透了,从策划到设计、到衍生品、到渠道、到景点、到宣传,在这个过程里面我们得到了很多经验,也学习到了很多东西。

包括后面为什么会去启动元气食堂这样的动画短视频的项目,是因为当时我们看到动画短视频的数据和动画短视频的方向都已经跑出来了,应该还有空间。另外一方面的分析是在美食形象这一部分或者说在美食这样一个大空间的赛道上面应该是有机会的,所以我们做原创IP的前提是我们前面做了很多不同IP的服务,并据此做了我们自己的一个IP世界观,它的定义就是我们希望用IP来改造生活方式,但生活方式其实会涉及到吃穿住行等各个方面,那你做的时候就要去看到底是做哪些方面,像西子猫猫是杭州的城市文旅生活的概念,元气食堂是借助了当时的短视频还有一定的流量上升空间然后结合了美食的这样一个生活概念和生活方式。

所以我觉得做一件事第一是要有自己的一个出发点和主见,比如像我们的出发点和主见,我们认为IP改造生活方式这件事值得做,是因为我们发现生活方式里面,包括我们用户的成长、对于IP的熟悉程度、以及接受IP特点的程度,比如Z世代,90后已经开始去接受了,那么接下来的Z世代会更加容易接受,所以我们看好的是IP改造生活方式这件事,至于选哪个方面,选美食,选文旅还是选什么,这个是我们自己需要考虑和需要去做的。

其实我们的方式就是用我们自己对IP的理解和我们团队自己的优势、基因,去延伸到生活的方方面面,这个是按照我们自己的路径去做,我们相信不同的IP公司都会有不同的优势,像之前的几位大佬做这种大的项目,因为我们不是大的制作团队和制作公司,所以类似的东西我们可能也做不好,所以我们是按照我们自己的方式去在我们自己的土壤里培育我们自己的树苗。

大堤文化创始人陆诗琪:最近听说武老师这边获得了名创的投资,可以分享一下接下来会进行哪些方面的尝试吗?

上海时代卡通研究院院长武力:我们跟名创主要是元气食堂IP的合作。我们应该算是名创投的第一家IP内容公司,其实在这之前,我们跟名创是有一定的合作基础的,元气食堂在刚开始跟名创合作的时候,采用的是授权的方式,然后他发现元气食堂的产品跟其他IP的产品是不一样的,其它IP可能只有一个或者两三个主要的形象,一轮一轮,做的时间长了,会让人感到审美疲劳,但他发现我们的IP有水果家族、蔬菜家族、水产家族等等,我们是把美食分成各个类型的,同时可以不断地去创意和产出,这样也可以更好地匹配到他们的产品上面去,所以名创认为这个可以做蛮长时间,而且我们还是有线上的内容在不断地露出,会给用户也好,线下商品也好,提供综合的一个支持,所以那个时候大家就在谈说能不能有一个更加深入的合作,类似这种产业链之间的一个链条式的合作。接下来跟名创之间也会有一些新的合作方式或者是新的产品类型,可能现在不方便说的太具体。

大堤文化创始人陆诗琪:新世相在做原创IP跟文创IP,在做这两种类型的IP时,会有什么方法上的不同?

新世相|千鲤文化CEO敖子睿:我们公司现在是四个部门,然后在跟进两条业务线,有两个部门专门负责原创IP,就是鳄里斯和鱼英俊,剩下的两个部门是设计部跟商务部,他们涵盖了两条业务线,既做博物馆的业务,又做卡通IP的业务。

大堤文化创始人陆诗琪:在孵化、运营以及变现方面,能具体讲一讲吗?

新世相|千鲤文化CEO敖子睿:博物馆IP的变现途径是以授权为主,涵盖了很多种品类,创意型IP因为是我们自己的版权,所以它的变现途径会很多,包括像最传统的绘本,现在比较流行的广告,就是在小红书和b站的广告收入,还有我们自己也在做周边的生意,另外一块就是授权,所以它的商务这部分是可以共用的。

大堤文化创始人陆诗琪:好的,那原创IP这块的话,有没有您认为做的比较好的,觉得跟其它的一些IP公司不太一样的,比较有你们独特性的一种变现的方法?

新世相|千鲤文化CEO敖子睿:这个IP最特殊的一点就是它不是一个有个人作者的IP,它是由一个团队产出的内容,包括它的外形、故事线、现在的所有的内容,都是整个团队来做的。我们其实也尝试过很多,比如刚开始我们在B站上做的内容是真人穿着衣服的人偶剧,后来发现效果不太好,大概做了五期之后就马上停掉了,然后开始转动画,动画它分很多种风格,我们大概是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就跑出了一种比较成功的风格,然后一直延续下去。互联网是变化比较快的,另外就是每个平台的用户也特别不一样,我们在小红书和B站的粉丝画像,差别是很大的,再加上微博、微信这种传统渠道,其实它还是需要很大的养成系的这样一种感觉。

大堤文化创始人陆诗琪:那如果涉及到不同的平台,不同风格的产品是怎样去把握平台的调性的呢?

新世相|千鲤文化CEO敖子睿:因为在小红书上,它其实是以产品和内容向为主,就是平面内容向为主,然后在B站上它是以平台推广流量这种方式让更多的人去看到,所以这两个平台其实是两个团队在做,由两个团队分别负责。

大堤文化创始人陆诗琪:如果要论变现能力的话,哪个IP的变现能力更好一点?

新世相|千鲤文化CEO敖子睿:卡通IP成长曲线是很好的。博物馆IP现在居于一个比较平稳的状态,就是前几年国风IP做的是比较多的,然后现在博物馆要求新,求变,但是博物馆它普遍对自己有一个清晰的认识,所以我们其实也是在客户和博物馆之间去做磨合跟融合。

大堤文化创始人陆诗琪:好的,那么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还是涉及到刚刚的文创IP,关于怎样做好文创IP,有没有什么经验分享?

新世相|千鲤文化CEO敖子睿:我们做博物馆IP走的是一条不太一样的路线,做的都是特色明显或专题性的博物馆IP运营。因为我们自己比较擅长的是内容开发,像苏州博物馆,我们最早是给它做了一个定位叫“人与时光的生活图景”,后来发现这个不好理解。因为大家对苏州其实是有一个想象空间的,包括贝聿铭建筑、四大家、苏绣等在内、从一些最能有知名度和熟悉度的角度去深度挖掘。后来我们慢慢调整定位,然后去年年底的时候,换成了“新中产阶级的生活方式与审美”,那这样的它就非常明确,有了这样的角度以后,我们做的产品都是比较符合苏州博物馆的调性的,像我们近期有欧舒丹、包括一些洗护类产品的合作,它都是跟我们自己的印象和C端的市场的印象相符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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